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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: 西藏缺氧,和康巴男人的一夫多妻实验,一段癫狂岁月

  • 轩辕若荨
  • 发表于:2013/3/6 20:20:59
  • 来自:河北
  1. 92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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求结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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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qzuser
  • 发表于:2013/3/7 14:50:18
  • 来自:内蒙古巴彦淖尔
  1. 93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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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时候更新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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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qzuser
  • 发表于:2013/3/9 16:21:10
  • 来自:内蒙古巴彦淖尔
  1. 99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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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不出来结尾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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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福
  • 发表于:2013/3/12 17:10:56
  • 来自:江苏
  1. 101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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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ttp://blog.sina.com.cn/s/blog_705b0a5f0101c24k.html西藏缺氧,和康巴男人的一夫多妻实验,一段癫狂岁月大结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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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福
  • 发表于:2013/3/13 11:59:01
  • 来自:江苏
  1. 102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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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了结局竟然没人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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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气质.卟媞靠妝の
  • 发表于:2013/3/13 20:24:00
  • 来自:河南
  1. 103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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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复  102楼(福)的帖子

发哪了  那个不是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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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飘落的枫叶
  • 发表于:2013/3/14 23:16:16
  • 来自:广东
  1. 104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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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好啊,我日夜追着看的,可就是没看到结局。能发结局给我吗?好期待哦。240147299@qq。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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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哇诗猫猫
  • 发表于:2013/6/24 15:49:50
  • 来自:北京
  1. 105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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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上次妹妹当尼姑事件之后,次江家人和我就很少见,平时在家也是各自屋里闲呆着,不出来说话,偶尔见到了也就是笑一笑,他们笑一笑,我也笑一笑,我想我是伤到他们了。 
妈妈在佛堂里洒扫,又点了藏香。 
说是次江昨夜居然在佛堂喝酒,留下好多酒瓶子,早上母子两还为这事拌了几句嘴,让我以后多提醒着他点,不要越来越不像话。 
我只点了点头,什么也没说,暂时还不想把分手的事情告诉他们,酒桌上也不打算说,只说感谢的话。 
楼上楼下走了一圈,并没有看到次江,问了央金才知道,他去喇嘛庙了。 
那天下午央金还躺在自己屋里的床上,面色有些苍白。 
我问她怎么还躺着,她支支吾吾的说,肚子疼。 
“是怎么个疼法?坠坠的疼,还是隐隐的疼?”我想知道她的身体有没有被次江给伤害到,毕竟是她的第一次。 
“我也,说不好”她下意识挠了挠头“还有点浑身没劲儿,应该没事的,躺一下就好了” 
“流血流的多吗”我坐到她床头,摸她额头,似乎有些烫,又用额头来试,贴了一会儿觉得并无大碍。 
“不多,就一点儿”她半躺在床头玩着自己的手指,眼睛也不看我。 
“哦,那没事,只要下面不痛就行,要是痛了或者一直在流血一定要去医院,不要不告诉人,知道吗?” 
“嗯”她点了点头,抬眼看我,想说什么似的,我问她想说什么,她说:“你和次江吵架了?” 
“不是吵架,没吵”既然分手局面已定,我也不想再多拉一个人跟着闹心,于是骗了她。 
她听我如此说,心情好多了,笑着招呼我:“来,上床来躺着,说说话” 
看她的神色就知道,显然是有一肚子的闺房之话要找人诉说,可我哪里是最佳听众呢,她的目光充满信任,我只好放下心里那些芥蒂,躺到她身边。 她搂着我的腰,我有些不自在,但还是笑了笑。 
她说:“达娃姐,以后我们好好过吧,别老和次江吵架了,他今天一早眼睛红红的就去喇嘛庙了” 
“你心疼他” 
“嗯,也心疼你。。。” 
“心疼我干什么,我又不是什么好人” 
她憨憨的笑了一下,调整了一下睡姿,侧身朝向我,还把头埋在我心口上,呼吸柔柔的像个小动物似的,次江也常这样依赖我。 
我有一种想掐死央金的冲动,就像脑袋里有一根线忽然搭错了似的,那感觉强烈的要命,不由自主的把手轻轻放在她脖子上。 
“哎,达娃姐,你说,男人为什么那么可怕啊” 
“怎么可怕了” 
“像打架一样”她说的很隐晦,但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,说完她下意识的嗤嗤笑了一下,脸上泛起红晕“他还掐我, 好像跟我有仇似的” 
“是这样吗”我手上用了点力气。 
她赶忙点了点头“就是这样,好难受,喘不过来气” 
“适应一下就好了,我帮你”我用两只手掐住她的脖子,微笑着看着她,她无限信任地看着我说“哦” 我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双手,看着她脸色由红变紫,手也在不停的抓挠,我心里有一丝莫名的快感。 
她的力气还是大过我很多,可能是感觉到自己快不行了,她使劲儿推搡了我,我跌落到床下,忽然惊醒了似的,看看自己的双手,怎么也没法相信我会做出这样的举动。 
她咳嗽着下床来拉我,我下意识的退后了一些。 
“你怎么了达娃姐?” 
“没,没什么”我蹭到另一张床榻上,抱着自己的膝盖,双手止不住的发抖。 
很想抽烟,刚拿出烟来又放回口袋里,因为想到她可能已经受孕了。 
“你算好日子了吗,会怀上吗”我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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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“嗯”她躺回自己床上,笑着说“次江哥算的,他问我什么时候来的月经,还头一次被男的这么问。。。” 
她还要再说什么,我怕自己听到又心生歹念,赶紧打断她,换了个话题说“哎,对了,你第一次来是什么时候?” 
“去年刚来,你呢?” 
“你才刚刚长大,我就早咯,十三岁就来了” 
“嗯,好早” 
“是啊,而且我还不准,你还有日子可以算,我压根没个准日子。想来就来了,想不来,有时候连续两三个月也不来。” 
央金点了点头,话题一时间无法接上,我靠在墙上,想了一会儿说“央金,你恨我吗?” 
她手指头上的亮黄色指甲油斑驳了一些,两手交替地抠弄着,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,好半天也不说话。 
“你怎么可能不恨我,我这个问题真。。。” 
我说着朝她瞥了一眼,发现她正在流眼泪,却没有半点声响,我心口抽搐了一下。 
“我不恨你”她语速很慢,声音也很轻,汉语对她来说还是生疏“就是,不知道怎么办,我喜欢次江,舍不得他,我想和你一起嫁给他,把日子过好” 
那时候我真正意识到自己对央金的伤害,本以为总是笑容可掬不通世事的她,原来一直默默承受痛苦。 
“央金”我刚叫了她的名字,一阵酸楚涌上来,哽住了声音。 
我很想走过去抱抱她,又怕勾起自己那份痛,会一发不可收拾的抱头痛哭,我努力稳住自己。 
“央金,真的对不起,其实今天来就是想和你道歉的” 
“达娃姐”央金从床上爬起来,直接从她那张榻跨到我这张来,坐在我身边说“你不用说对不起,我从来没怪你,我只怪自己不能让次江喜欢,你能给他快乐就给他快乐,他高兴我也高兴,我们以后不要提这些了,就好好在一起吧” 
“你对他也太好了” 
我无奈地摇摇头“我知道自己怎么输了,我是把自己低到尘埃里,你是根本没有自己” 
我斜躺在床榻边上,轻轻拍了拍央金的胳膊“别说,或许你才最适合次江,他是太自我了,狂的没边,换了哪个女的都不会容忍他的,只有你。” 
“其实次江哥挺好的”央金去炉灶上拎来一壶酥油茶,给我和她自己各倒了一杯,她喝了一口说 
“我们这里的男人都不太会疼女人,就次江哥还懂一点,他早上过来问我身体怎样,我说想吃蛋糕,我生日那天的蛋糕特别好吃,到现在还想呢,他就买去了,好远的呢” 
我听她这话像是在炫耀什么,心里有了逆反,立刻回道“是啊,次江对你这么好,你体谅过他的苦吗,他喜欢一个人你为什么不能放手” 
“我,实在不行,我就和他退婚”央金双手握着酥油茶 杯,低垂着头,望向地板。 
“算了,这太难为你了,我不是真生你的气”我拿起另外一杯酥油茶,轻轻呷了一口笑了笑说“就是有点吃醋” 
“哦” 
“你吃过醋吗?看到他和我在一起,心里酸酸的吗” 
“嗯,有过” 
“你为什么不争取让次江爱上你呢,你比我年轻,这就是你的优势啊” 
“我喜欢让着别人,大家都让着点,不好吗,为什么要让别人不高兴呢” 
“爱情可不是孔融让梨啊,这世界上没有一样事不是竞争得来的,包括我们的生命,一个精子必须在千军万马中独自脱颖而出才行,哦,算了,你可能听不懂我在说什么” 
“我听得懂,就是不喜欢争” 
“那,如果我非要坚持闹到你们退婚,你怎么办” 
“不知道” 
“唉,其实我也承受不了那种结果,你活不下去,我也活不好,所以说,算了吧” 
“和我一起嫁给次江哥吧” 
“有些事分享不了” 央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想了想,从床头小心翼翼捧出一个曲奇的盒子,里面装了些散装巧克力,她把巧克力全部倒出来放在床上。 
“这个可以分享,还是婚礼时候收到的,一直不舍得吃,你猜谁给买的?” 
“谁?” 
“小白” 
“他?他什么时候去买的” 
“就婚礼第二天,那天你没来” 
央金剥开一颗巧克力在舌尖上舔了舔,眉头刹那间拧在一起“嗯,好苦啊” 
“就是这个味道,黑巧克力” 
我也咬了半块含在嘴里“就像爱情的味道啊,小白还真是挺有心,也不知道这家伙现 在在哪,过的怎么样” 
“我也不知道了” 
央金喝了一大口酥油茶把半块巧克力囫囵吞枣地吞了下去,我看着她直想笑。 
理塘的夏天,天气变幻莫测,太阳还在,雨说来就来,不大,比毛毛细雨稍微浓一些,雨水顺着四扇小小的窗玻璃缓慢慵懒地滑落,窗外有一个老太太打着雨伞,摇着转经筒,颤颤巍巍地走过去。 
此时央金的屋子里,不仅有陈木地板的气息,酥油茶的味道,还有黑巧克力以及一种类似百雀羚雪花膏的香味。 
央金把自己床上棉被拖到我们这张榻来,我往被子里缩了缩身子,我忽然有一种错觉,仿佛日子从来如此安稳,波澜不惊,我打了哈欠,眼皮就渐渐撑不住了。 
“对了,你少吃点儿,怀孕期间最好别吃巧克力,也别乱吃其他东西,有空你让次江从网上给你找点儿资料,看看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” 
我微微阖眼半躺在榻上。 
“哦”她点点头马上就不吃了,嘴里那一半也吐在包装纸上。 
这时候,次江带着一身湿冷气息匆匆忙忙推门进来,手上拎着一块儿奶油蛋糕。 
我想立刻爬起来走人,身子却懒的要命,只缓缓睁开眼睛,次江站在门口愣怔地看我,眼神闪烁了一下,走过来把蛋糕递到央金手上,央金捧着蛋糕也不吃,只是看着我和次江的脸色。 
我支撑着爬起来,什么也没说,径直出门下楼,到楼下才发觉雨很大,踌躇了一会儿,就听到次江咚咚咚跑下楼的声音,有几节楼梯是直接跳下来的,不到几秒就站到我面前,撑了把伞递给我。 
我接过伞抱着身子走到雨里,不一会儿身后又响起他踏水而来的脚步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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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哇诗猫猫
  • 发表于:2013/6/24 15:54:26
  • 来自:北京
  1. 111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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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就是外贸吗,臭屁什么” 
次江双手枕在脑后,脸上显出他一贯的骄傲自信,一会儿又暗淡下来。 
“也是,也没什么,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” 
他起床走到卫生间,撒尿,然后把水龙头关紧,滴答声停下来,我心里就不那么烦躁了。 
益西的鼾声过去,陷入深度睡眠,无声无息,卡拉OK也结束了,楼下女孩的聊天声若有若无,偶尔发出一两声轻轻的笑,更显得周围静逸闲适。 
“那什么是要紧的事情啊” 
“得看他需要什么,需要健康,健康就是要紧的,需要酒,酒就是要紧的,需要女人,女人就是要紧的,需要天空,天空就是要紧的,每个人都有自己最需要的,并不是人人都要一模一样的活着,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,也不在乎,我是,知道,但得不到” 
“你需要什么?” 
“非要说嘛?“ 
“说” 
“我需要,心安” 
“抽象!具体点呢?” 
“要是马赛能活过来就好了” 
“呵呵,我以为你会说需要我” 
“你分的太清楚了,世上有些事是分不清楚的” 
“我又不是演员,可以用别人的角色演自己的感情。再说,我从小的教育就是让我分清各种事,分清善恶美丑,分清真假,分清是非对错” 
“唉”次江长叹着 
“你还是不够爱我,爱我胜过爱自己的话,就不会想搞清楚了,会巴不得分不清楚,什么也不想” 
“你可没资格教育我什么是爱” 
“你说什么是爱?” 
“爱是理解沟通宽容,我一直试着理解你,可你总那么霸道自私,想怎样就怎样,一点也不顾我的感受” 
“呵,也不知道为什么,只是对你才那样,我一宽容,就把你宽容没了,有时候想找个铁链子把你栓起来,也奇怪了,就想看你伤心的样子,伤心时候我心里软的快化了,但是身体兴奋, 那感觉劈头盖脸就砸过来,什么也顾不了了,我也很矛盾,管不住自己,老想折磨你。” 
“你这是因为马赛吧,她死的时候那么可怜,你就一直在那个情境里走不出来” 
“唉,谁知道,我喜欢女人这样,凄楚柔弱,有满满的感情和欲望,像风里的落叶一样孤独飘零,可你还有另外一面,理性薄情啊,自以为是,让人窝火的很。我也搞不清哪个你才是真正的你,不过也不想搞清楚,反正我随时可以让你变成我想要的那个你。” 
“你这感觉究竟是不是爱呢,说是吧,也太单薄了,缺乏很多内容,比如说付出啊,责任啊,体谅啊,要说不是,又很,怎么说呢,很爱情,爱情就该是这样,和其他人我没这种感觉” 
“那你喜欢哪一种?” 
“不能兼而有之吗” 
“呵呵,真够贪心,唉,其实有时候我也想啊,想陪你散散心,聊聊天,哪怕给你做顿饭,我都行的,我就给马赛做过饭,但是呢,那样就没这种感觉,所以马赛一直不让我碰她,我也忍得住,她说结婚以后再给我,我就一直忍着,也很想,有时候对她动手动脚,她一坚持一哭我就没辙了,但如果换成你,那我肯定忍不住。” 
“那你很爱很爱她啊,这种事上很少有年轻男人可以忍得住,你很能体谅她,说不定对央金也是一种爱,就是不爱我,你只是需要我,像需要什么药品***,人不会对药品付出什么的,药丸碎了就碎了再换一种” 
“你特么冤枉我,今天你在火锅店发疯,我心疼的,想抽自己耳光。” 
次江有些恼火,提高了声音。 
“那你抽一个我看看” 
次江一点儿也没有犹豫,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,还要再扇第二下的时候我不舍得了,握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。 
他任我亲了一小会儿,脸上就渐渐烫了起来,呼吸也灼热了,我不敢与他对视,一碰到他的眼神,心跳莫名加速,周围也仿佛有男人的性感味道弥漫开来,我放下他的手,他的手就伸进我浴巾里来。 
“不要”我说“不想再和你做了” 
“其实我也不想,本来打算好好陪你聊天的,可是我”次江把为难的脸色一收“我废什么话”他说完就把我的浴巾扯掉,要压到我的身上来。 
我手脚并用把他推到一边,裹紧了被子。 
“聊了一个小时都不到你又开始动手动脚,你就这样道歉态度?” 
“好,我不碰,不碰” 
次江起身睡到另一张床上 
“现在可以了,聊吧” 
“我还想让你抱着” 
“过一会儿” 
“哎”我侧过身对着他的方向 
“人家说爱情的保质期只有三个月,怎么你到现在还这么冲动” 
“我的保质期有三十年,你要是不要我,那是你的损失” 
“就三十年?” 
“三十年每天都会对你感兴趣” 
“都成老太婆老头子了,会散了架的吧” 
“那就散了架呗,正好一起归西去也” 
我们同时安静了片刻,借着月光看到他眼睛望着对面的墙角,表情黯然。 
“哎,你说我怎么总能想到齐磊呢?”次江说。 
“想到他?” 
“总觉得他在暗处盯着我,伺机陷害我,抢走属于我的东西” 
“你被他耍怕了,他能抢你什么啊,我就算和你分手也不会和他在一起的” 
“你越这么说我越觉得悬” 
“神经兮兮的,换个话题,提到这人我有点倒胃口” 
“嗯,你抱着益西什么感觉?” 
“感觉他挺帅的啊,比你帅” 
“其他呢” 
“嗯,抱着他像抱着一捆布料,热乎的布料”我说完就觉得好笑,自己忍不住笑了两声。 
“我和央金也是,感觉像乱伦,不能想,一想就起鸡皮疙瘩。你猜我那天怎么做到的。” 
“那谁知道,就知道你满头大汗的,从来没见你对我那样出汗啊” 
“我得让她满足啊,没多少时间陪她了” 
次江这时说漏了嘴,我却没有多加留意,纳闷地问:“为什么啊?” 
“没什么,哎,你别总岔开话题,嗯,我那晚全靠回忆我们每一次的过程,这才行,把她当成你。” 
“谢谢啊” 
“呵呵” 
“你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,属于你们的你们没感觉,不属于你们的你们偏要,偷情的感觉真这么好吗” 
“偷情?我偷偷摸摸了吗,打从一开始就打算娶你的,你要偷偷摸摸,我没搭理你,直接给你公开了,你不记得了?” 
“我没有要偷偷摸摸,就是不确定,当时就觉得不能和你在一起,但是舍不得放弃,犹犹豫豫的。” 
“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?” 
“你结婚了啊” 
“结婚可以阻止来电吗?” 
“啊?”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“哦,那个啊,也是,你就不能光来电,不打闪吗?” 
“凭什么” 
“会闪到其他无辜的人啊,要是央金和你有感情,你还会那样吗” 
“嗯,和马赛在一起的时候,有一个离婚的少妇一直在追我,她很有女人味,我对她也有感觉,身体上的感觉,有一天晚上还梦到过她,那种梦,呵呵,但我忍住了。我不是你想的那样,不然我不会非要对央金负责,反倒是你啊,你好好检点一下你自己” 
“我怎么了?” 
“你为什么明明知道我结婚了,还和我暧昧啊”次江侧着身,双手枕在脑袋下面,蜷曲着双腿,脸上坏坏地笑着。 
“你结婚那天,康珠就说了你娃娃亲的事儿,后来看到你流眼泪了,心里面一下就软了,当时就想抱着你,这是我头一次对一个男人有想保护他的感觉” 
我轻叹了一下“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有感觉” 
“我也是”次江柔柔的说“不仅仅因为你像马赛,你和她气质并不像,当时,最让我难忘的就是,益西对你唱情歌的时候,你脸红了,还在假装撑场面,对其他人都淡淡的,还有点酷酷的,单单朝我投来求救的眼神,可怜兮兮的,我心里一激灵,当时就想,这个女人我要定了。” 
“怪不得那时候你一直在笑” 
“我笑了吗?” 
“是啊” 
“啊,我没发觉” 
“哼,这就叫得意忘形,怎么想起来跟我说那三个字的,跟我走,你本来打算干什么的?” 
“本来打算”次江想了一下说“我也忘了,没想好,就想跟你单独呆着” 
“不怕出事?”我说“在那种场合闹出丑事来?或者不怕被我拒绝,反抗?” 
“死都不怕还怕什么,本来就打算婚礼结束给央金一个孩子就死的。不过,多少担心你会反抗吧” 
“要是反抗呢” 
“那只能做到底了,把你绑床上,不弄出孩子来不许你走” 
“太可怕了,幸亏遇到的是你,要是别的长的难看的,我可怎么办”我故作认真地说。 
“哈哈,这你也信,哎,你有过多少男朋友?” 
“算上高中的初恋,7个,因为初恋有3个,我也不知道谁是初恋,几乎同时,你呢” 
“两个,哦,三个,算央金的话” 
“真少。少的可怜,太不像话了” 
“要那么多有用吗,我有最好的了” 
“谁啊” 他默默看着我,迟迟没有回答。 
“算了,不问了”我说“嗯,分手以后你会怎样” 
“你呢” 
“我啊,我会,再想你一阵子,然后找个不喜欢谈恋爱的人,直接结婚” 
“我脑子里又跳出来齐磊” 
“你怎么总提他,打死也不会嫁给他” 
“有时候总觉得,你和他挺,合适的” 
“不带这么损人的啊” 
“呵呵,唉,心里有点堵,再换个话题” 
“过来抱抱我” 次江没有动,隔着窄窄一条过道凝望我片刻。 
“你怎么总能让我疯狂呢,刚才心里一阵荡漾,又硬了” 
“所以我是冤枉的,很多时候并没打算勾引你,刚才只是随便一提,既然你又那样了,就别过来了” 
“呵,我这人有个毛病” 
次江翻身仰躺着,一只手背搭在脑袋上,另一只手垂落在床下的地毯上,指尖轻敲着地面 
“自己犯了错就爱找别人的茬” 
“看出来了,你何止一个毛病,简直就是问题男人,全世界问题最多的” 
“哪些问题?” 
“嗯。。。”我在脑子里仔细琢磨了一下 
“好像,也没什么重大问题” 
“最大的问题就是太想爱你”次江紧接着说道 
这句话让我心尖尖上软了一软,又酸了一酸,我在被子里翻了个身,趴在床上,朝他伸出一只胳膊,他闭着眼睛,垂落在地毯上的那只手也心有灵犀地抬了起来,手指彼此触摸到以后,就缓缓相扣在一起。 
我把头埋在被子里无声无息地流了眼泪,好容易止住了,探出脑袋来,偷偷看一眼次江,他的另一只手在按摩太阳穴,然后大拇指和食指沿着眼睛滑到鼻梁附近揉捏了一下,再用手掌抹了抹下巴,他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连呼吸声也没有,片刻后咳嗽了一声,像感冒似的。 
我想冲出这深深的无奈和伤感,于是扯了别的话题,用轻松的语调说“哎,你到底学的什么专业啊,一直没问过” 
“企业管理” 
“呵,康巴人民走向世界啊,就指望你了,你千万可要争气哦” 
“怎么争气,成为康巴的比尔盖茨?” 
“比尔盖茨就算了,嗯,就能让你们这地儿三分之一的人到小康水平就了不起了,你努力吧” 
“下辈子吧”他语调有些沉重,又一转说“哈,我也不是做生意的料啊” 
“那你是哪块料?” 
“嗯,其实我以前就想当兵,上高中的时候” 
“啊?哪个部队要你这种流氓啊,还不败坏风纪,祸乱朝纲啊” 
“你小看我,当年验兵我在我们全县身体素质最好的,好几个部队要我,不过同时大学录取通知书下来了,家里 非要我上大学。” 
“呵,还是香饽饽,不过你没听人说嘛,好男不当兵,好铁不打钉” 
“没听说过,谁说的,当兵怎么他了。我就喜欢当兵,别看我现在散漫,要真在部队里,我干的肯定比谁都好。” 
“那你去呗,现在也可以,国家不是鼓励大学生当兵吗?” 
“你舍得啊” 
“又不是去死,有什么舍不得的” 
“要是就去送死呢,比如,正好赶上战争” 
“嗯,还真舍不得,看来,这英雄不是那么好当的,刚才一想就觉得挺难过的,说不定到时候会死拉活拽就是不让去,特给父老乡亲丢脸的那种” 
“呵呵,瓜娃子”次江沉吟了一会儿又说“要是,也不为战争,就为了,为了一些,比如说信仰啊,原则啊,感情什么的,那怎样呢” 
“啊,信仰?你,你该不会是恐怖分子吧” 
“恐怖分子有我这么帅,这么招眼的吗” 
“哈,你越来越幽默啊,你以前是这样吗,马赛的事情之前?” 
“嗯” 
“以后也要这样”我说“让和你在一起的人都开心,装酷可有害健康哦” 
次江愉快地笑出了声,伸手来摸我的脑袋,摸着摸着,笑容渐渐收敛了,愣怔地看着我。 
“你看你看,刚说完,你又来了,笑容从来保持不了几秒”我嗔怪着,把他的手打了下去。 
“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”次江说“只听新人笑,哪闻旧人哭” 
“哼,谁是新人啊,我已经旧了,过去式了”我忽然明白过来他的意思 
“哦,你又在想马赛了啊?” 
“嗯” 
“哼,那你慢慢想吧,我睡了” 
“晚安” 
“晚安个球啊!”我拉过被子蒙住脸,不再理他。 
在就快进入梦乡之前,我从被子里探出脑袋,看到他靠在窗口抽烟,幽白的月光照在他脸上,烟头一明一灭, 使他看起来心事重重。 
我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,试着从他的细微表情里读出他对马赛的情感,脑海里浮现出我想象的画面,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俊美的人,趴在地上,忍着割伤的剧痛,互相亲吻流血的手腕,眼神沉静,脸上有优雅凄凉的微笑,然后渐渐地闭上眼睛。。。 
我被这画面震撼的久久无法入睡,想到次江经历过这样惨痛的过往,我的分手可能会给他一个新伤,心里惴惴不安起来。 
“我不怪你,或许你是对的,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,谁都无法心安,这不是愚昧无知,是你最仁慈的坚持”睡着之前我在心里默默对他说“可是我能怎么办,我跨不过共事一夫这道火山啊,除非我不再爱你” 生活往往是个悖论,所有人都会在命运的缝隙里艰难求生。 
我有我的苦,他有他的,属于自己的苦,父母亲人皆不能够替代,只能自己扛。 
想到这里,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他,但也越来越明白不可以和他在一起,只能用眼神默默心疼他,祝福他。 
第二天一路向西,车在大山中穿行,车里放了藏语的通俗歌曲。 
益西在后排如数家珍说这是谁谁的歌,这人在藏族地区有多少粉丝,红透了半边天, 
我说“听不出好在哪,不过我有点儿能理解康珠说的了,她说听汉语歌都一个调。” 
“就像吃饭口味一样,这东西都得从小培养,有的甚至是娘胎里带的”益西说 
“我刚会走路时就要骑小马,谁也没教我我就会了” 
像所有藏族司机一样,次江开车生猛,前后左右的车都躲着他,我劝他悠着点开,他说没事。 
“出事你就不说没事了,我去年来理塘路上,亲眼看到藏族司机在平路上把车开翻了,你别总让我提心吊胆行吗”我敷了面膜,不断拍着脸。 
“你不是最喜欢冒险吗?”次江腾出一只手来摸我的头“咱们开到下面空地上飘一把怎么样?” 
“越野车也能玩漂移?”我看了一眼脚下,路基比下面的草场高出五六米。 
“没问题”不等我们同意,次江直接把车开了下去,在我和益西的惊叫声中车连续转了好几个圈。 
车停下来,次江打开门走到外面,冲着天空大吼了一声,我隐约觉得次江的心事仍未放下。 
上车之后益西趴在我椅背上说:“达娃,你还不知道吧,他十四岁就开车了,确切地说是开拖拉机,大草原上是最好的练车场,拖拉机都能漂,就靠这技术,吸引了好多姑娘” 
“是吗”我说 “看来是花花公子嘛” 
“你听益西瞎说,我的初恋可就是马赛啊,其他女孩沾都没沾过” 
次江今天提到马赛的时候语气明显轻松了,我纳闷地看了他一眼,他神色如常。 
到东达山垭口附近,天气阴沉下来,我们的车拨开浓雾缓缓前行,牌子上标明海拔5008,会车时对面车灯晃在我和次江的脸上,次江微微蹙着眉头,我眼睛不敢往下看,他看出我的紧张,把车停到垭口透气,外面狂风怒吼,经幡在大风里像五颜六色的火焰跳动。 
他还是要牵我的手,我嬉笑着跳开了:“从现在开始,禁止一切肢体接触” 
他大声说:“现在把你抛到空中,你会不会像风筝一样飘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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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哇诗猫猫
  • 发表于:2013/6/24 15:56:2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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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当我是鸟人吗?” 
“要不要试试?” 
“不要!” 
他不听我的,径直朝我走过来,一手抓我的领子,一手撑在我小肚子上,像举鼎一样把我举了起来,我抓挠他,让他放我下来,他用鼓励的目光看着我说:“你放松,把手伸开” 
我被他怂恿地跃跃欲试,缓缓地打开手臂,一阵风从左边袖子贯通到右边,手臂竟然有了浮力似的微微的飘了起来,我兴奋得看着他,大笑着。 
“真的飘起来啦”我说。 
“好不好玩” 
“嗯” 
“我放手了啊” 
“啊,不行”我赶紧抓住他的胳膊。 
他笑嘻嘻地把我往空中一抛,然后稳稳地接住了,像抱孩子一样单手抱着我。 
我搂着他的脖子,把他的脸使劲儿埋到我胸口。 
“啊,你要闷死我了”他把我放下来。 
我们手牵手在风口处略站了一会儿,又手牵手回到车上。 
“要下雨了”益西说“抓紧时间赶路吧” 
回到车上没过多久,我开始犯困,脑袋胀,隐约想吐,再一次感觉体内有两个心脏,我以为是高反,后来回想,那是我和次江的孩子在暗示自己的存在。 
过了一会儿,次江看出我的不对劲,停下车让我和益西调换位子,躺到后排去休息,我已经走不动路。 
次江抱起我,把我放到后面躺下,不知道是生病时情绪脆弱,还是想跟他撒娇,我拉着他的手不放,他索性坐到后排搂着我,我在他怀里感到安全,温暖,略睡了一小觉,后来就一直半睡半醒,很困,却舍不得继续睡,贪恋 他的怀抱。 
那之后几乎都是益西开车,翻过业拉山口,下到怒江下坡道,过著名的七十二道弯,当年还是碎石路,浑浊的怒江穿山谷而过,在山道不同方位,时隐时现,益西头一次开这种路,次江要换下益西,益西笃定的说自己能行,把着方向盘不松手,拗不过他,只好提心吊胆一路发憷,我紧紧搂着次江,不断提醒益西慢点开,渐渐的,我发现自己不害怕了,要是车翻了,是和次江一起死啊,想到能和他一起死,对死亡竟然没有了恐惧。 
“像摇篮一样,晃来晃去的”我放松了身体,闭着眼睛在次江怀里呢喃着。 
“不害怕?”次江在我耳边问。 
“不怕,大不了和你一起玩儿完” 
次江抬起我的下巴,皱着眉头看了我一会儿说:“答应我一件事啊” 
“嗯” 
“不论遇到任何事,不要轻易想死,你说得对,活着挺好的,看看这祖国大好河山啊,多美啊,哪怕是活的像死了一样,也得努力活着” 
“哦,这你就不用担心我了,我最怕死的了,还是担心你自己吧,你这家伙脑子不正常,说不定哪天就又想不开了” 
我也捏着他的下巴说“你也答应我一件事,从今以后,做牛做马也得赖活着,死什么的别挂嘴边,不吉利” 
我们的目光带着爱和嗔怪对峙了一会儿,次江笑了一下,败下阵来,眼神落向别处说:“知道啦” 
“嗯,这还差不多,还指望你给我当移动血站呢,省的我以后缺血了还得买别人的血,我打个电话你就得给嗖嗖嗖输过来” 
“流量太大了啊,电话线能挤得下吗”次江说的时候一脸认真,让我和益西都乐了,我第一次发现次江有冷幽默的一面。 
后来发生一个助人为乐的小插曲,没想到会因此改变次江和益西两个人的命运。 
事情也很简单,怒江峡谷谷底,两边山石很松,经常容易发生塌方,经过一场雨,这倒霉事就被我们赶上了,好在我们没有被埋在塌方区,有一辆挂了军牌的越野车就不那么好运,整个被埋了进去。 
一切就发生在我们眼前,先是副驾驶座的玻璃被碎石砸了,接着车顶被砸的凹进去一大片。 
我们是这辆车之后的第一辆车,所以看的真真切切,次江把车停下,让我呆在里面别动,自己迅速跑过去查看情况,这会儿山上还在往下面落石头,我喊他回来,他头也不回。 
益西也要去,我抓住他说,你别去了,太危险,他一脸焦急地说里面肯定有人伤亡,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想让次江回来,又怕耽误那车人的命,揪着心在车上紧张观望。 
后面的车纷纷停下来,有人出来远远站着看,也被车上人叫回去,有人开始打电话求救,信号太弱了,时有时无。 
次江和益西扒开碎石泥土,从车里弄出两个人来,都穿着军装,其中一个头部流血,尚能站稳,还有一个年纪大点的,身上没什么血,坐在地上动弹不得。 
这时候山上有大石头快落下来,我打开车门冲他们大喊快回来,我身后有人也在喊他们回来,次江抱起那年纪大点的人拔腿就跑,益西和头部流血的年轻军人跟在后面,刚跑回来没有五分钟,大石头落下来把车彻底压扁,接着推翻到怒江里去了。 
我一车一车问有没有大夫,下来一个女生,说自己是医学院的学生,还不是大夫,我赶紧把她带来,她简单查看了伤势,说那人可能腿骨骨折了,再一看那人,嘴唇泛白,问他疼不疼,他还摇了摇头说没事,不断做深呼吸。 
年轻一点的就说要背他回兵站,次江问兵站有多远, 年轻军人说大概五点三公里。 
“我背他去,再把抢修车带回来”次江说。 
“我跟你一起去”年轻军人扶着车轱辘站起来。 
次江只冲我点了一下头,背上那人就走,年轻军人说什么都要跟着。 
次江手脚并用爬过塌方区,年轻军人在后面扶着,过去之后就再看不到他们身影。 
医学院学生陪着我和益西焦急的等待,聊天中得知她叫李格非,其实是学心理学的,同宿舍的姐妹有外科的骨科的,知道点皮毛。 
益西就向她咨询自己的病,她说益西的问题不严重,抓紧治疗完全可以变好,两人一来一去聊的很投机。 
李格非个子瘦高瘦高的,短发,戴眼镜,小眼睛,小嘴巴,皮肤很白,她看益西的眼神有几分信赖和崇拜,两人站在一起还挺般配。 
次江回来的时间比我预想的早得多,只过去半小时左右就看到他了,过塌方区的时候侧着身脚步飞快,跑到近处才发现他满头大汗。 
“这么快,你是不是半路上遇到工程车了?” 
益西递给他一瓶矿泉水。 
“速度超乎想象吧”他把水从头上浇下来“我还可以再快点,怕那小伙子跟不上,不过他也牛的很啊,头破了还能跑那么快” 
“喂,你怎么不过来和我打招呼啊”我一直站在车门边上,微笑着看着他,他把矿泉水瓶朝益西怀里一塞,磨蹭过来说“我怕你骂我” 
“骂你干嘛,我在你心里原来这么小家子气?” 
“当然不是”他要抱起我,我把他推开说:“禁止一切肢体接触!” 
“你拿什么禁止啊”他还是抱起了我,我忍不住在他额 头轻吻了一下。 
耽误了两个多小时,到然乌湖已经是晚上9点。 
初看之下觉得是一面并不太大的湖水,实际上面积有22平方公里,在西藏,任何事物都大的没边,这湖也就显不出大了,然而却缓解了一路总看连绵大山的审美疲劳。 
这湖地质构造上属于高山堰塞湖,大山角力撕开这个敞口,经过沧桑岁月,由荒芜变得绝美。 
横卧湖边有一脉雪山,星幕低垂,山的腰线以下是森林,此刻黑黢黢的看不分明,一弯月牙斜挂在山腰处,给森林增添几分神秘诡异气氛。 
山脚下有草场,尽管是夜色笼罩,仍然可以看出原本的碧绿,藏式的低矮房屋和青稞田沿着湖水一侧铺排开来,牛羊马匹此时挤在圈里安寝。 
车沿然乌湖一侧行驶,益西把速度降下来,缓缓而行,不敢惊动这里的一切似的。 本打算找一个藏式民宿投宿,没有房间也没有床铺了,老板说可以去然乌湖边宿营,他们可以出租帐篷睡袋,我们用半分钟商量了下,自己有睡袋,租一顶帐篷就可以,益西坚持要在民宿打地铺,我和次江去湖边扎营。 
在民宿简单晚饭后,次江跟老板租了一匹马,带着宿营装备往湖边缓缓进发。 
我坐在前面,把头仰靠在次江的肩膀上,次江裸着一侧的肩膀,胸前层层叠叠缀着链子,眼神深邃望着前方,鼻峰陡峭孤悬,与这诡秘景色倒很相配,月牙就挂在他的肩头。 
这一幕似幻梦,又切近真实,次江的身体和我的紧贴在一起,呼吸声就在耳畔。 
他起先一直冷峻地看着前方,走了一会儿,忽然把马停住,双臂交叉箍紧了我的身体,把脸贴在我脸上,阖着眼睛发出闷闷的一声吁叹。 
我反手拍着他的脸问他怎么了。 
他低声说“每次最幸福的时候,看到特别美的景色的时候,都能忽然想到马赛,一想她,心口就闷,喘不过来气”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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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gogodaifen
  • 发表于:2013/10/12 12:49:25
  • 来自:上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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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看到第六页,怎么就没有了呢?很好看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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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gogodaifen
  • 发表于:2013/10/12 14:16:49
  • 来自:上海
  1. 115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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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,我很喜欢看,每天一到办公室,什么也不干,就看这个了,更新发到我的邮箱吧。daifen_2000@126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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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Guest2339318010
  • 发表于:2014/5/21 23:40:37
  • 来自:四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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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时候更新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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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Guest1749015000
  • 发表于:2014/5/25 0:16:29
  • 来自:甘肃
  1. 117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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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看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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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guest10759009
  • 发表于:2014/11/24 19:32:5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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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. 119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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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江的脚步声渐渐远去,我没有立刻起身,保持半跪着的姿势在原地呆了很久,甚至动也没有动一下。我觉得自己像一只猎豹,正在考虑如何扑捉一只不听话的小羚羊,怎样才能狠狠地报复他一下呢。两个小时以后我找到了方法,不哭喊也不立刻就离开理塘,那样太便宜他了,我不需要表达委屈,只需要表达仇恨。 
  他将我的心碾碎了,我也要从精神上彻底打垮他,男人,最重要的就是自尊心,他太骄傲了,找一个方法把他的自尊心踏平,这就是我要对他做的,我要让他见识到什么叫最毒妇人心。 
  世界上的关系就是如此,最近的却最远,极目成仇。 
  活动活动手脚,脖子走下楼去,看到院子一角的佛堂门开着,里面影影绰绰有人走动,不用看,猜也猜的到是次江。我双手插着口袋,慢慢踱步过去,即将实施报复的兴奋和计划未成前的镇定都在心里,脸上平静如水。 
  他跪在佛像前嘴里念叨着什么,藏语,我听不懂也懒得搞清楚,如果他是在忏悔,那就更让我愤怒,宁愿和佛像忏悔,也不会怜惜疼爱女人的次江,不要也罢。 
  “怎么,跑这儿躲清静了?”我靠在佛堂门上,双手抱着胳膊,又觉得还不够淡定,于是故意掐弄着指甲,好让自己显得心不在焉。他看到我这幅样子脸上果然显出复杂神色,像是在辨别我是不是在装样子,又像是知道我在装样子而有些伤心。我不能让他伤心,因为此刻,他的伤心对我也是一种侮辱,他凭什么怜悯我,他没有资格。于是我更放松地坐在门槛上,像老人家一样悠闲地敲打着自己的胳膊和脚踝。 
  “哎,一场***看的过瘾,就是手脚还有点麻”我用调侃的语气说。 
  他没有说话,我转回头藐了他一眼,站起来走到他面前,俯下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脸:“得了,慢慢玩儿吧小孩,我回家了。” 
  “我开车送你” 
  “哎”我一摆手“别,我受不起,回见吧。哦,对了还有一件事,明天我要请你们家人吃饭,还有康珠家人,来理塘这么久,都是他们在照顾我,我得好好感谢感谢大家。你呢,最好就不要出现了,我的饭局不欢迎你。” 
  我离开的时候,他仍跪在原地,成百上千个小佛像,默默不语,佛像前的酥油灯,发出温暖的微光,一盏灯照亮一间空房,一颗心却彻底熄灭。我迎着冰冷夜风徐徐前行,不一会儿就奔跑起来,一阵痛快淋漓的大喊,在草原上空回荡,惊扰了多少个安然的梦境。 
  回到屋里,仍吃三颗感冒药,黑片。 
  第二天一早把卖房子的广告贴到理塘当地的信息网站上,另外拜托药店的两口子帮我照看着房子,我特别告诉他们,这个房子谁来买都可以,就是不允许次江来买,药店老板娘问为什么,我说,我不想让他再想起我,跑到这个房子里来,回忆我当初多么爱他,惟他是从,像奴隶一般听话。 
  药店老板是个小个子男生,那天他从乡下回来,摇了摇头说:“怎么几个月不见,成这样了” 
  “是啊,没有什么是不变的,尤其是人心。”我笑了笑。 
  我顺便问了问他们要不要买,可惜他们说自己的房子还没供完呢,那会儿两人吃一碗面,吃的津津有味的,还互相把最好的牛肉撇给对方,假装自己不爱吃似的。这一幕又让我心惊,次江和我从来就没有过如此这般恩爱。 
  “瞧你们这样多好”我羡慕的说。 
  药店两口子听我这么说反而不知所措,连饭都不知道怎么吃,只干站着,干笑。我想他们是怕我看到更加难过吧,心里涌起一丝感激。在这一丝感激的促使下,我又做了回好人好事,让他们把房子出租了,遇不到买主就一直租,租金归他们了。“反正也没多少钱,就当我来理塘这么久,为这里做的第一件好事吧” 
  “那不行,你也够不容易的,我们帮你看房子,没话说,钱我们不能要”他两坚持不要,我说必须得要,看到你们这么相爱,是对我心里的宽慰,我想为你们做点事情。 
  药店老板娘眼睛红红的,一个劲儿叹气。我再不走,于人于己都太沉重,于是我赶紧告辞。 
  去康珠家请人,去巴登家请人,去次江家请人。 
  家家都通知到了,以为我要宣布什么结婚的喜讯呢,我只说是要回北京了,想起来一直没请过他们,为了表达感谢才请的,大家对这件事感到蹊跷,也颇为重视,都说一定来!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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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在路上
  • 发表于:2014/11/26 21:53: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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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?
  • 兔给ooO
  • 发表于:2015/5/25 3:01: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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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更新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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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兔给ooO
  • 发表于:2015/5/25 3:02:45
  • 来自:广西南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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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,我也想看结尾,好好看,hfj8420@qq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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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鼎诺纸业:佳乐净酒店宾馆用品
  • 发表于:2015/6/3 20:36:4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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