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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: 西藏缺氧,和康巴男人的一夫多妻实验,一段癫狂岁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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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发表于:2013/1/17 9:44:41
  • 来自:甘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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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年春节,我带老公回安徽老家过年,我们两交往两年,刚刚领了证,这还是第一次带他回去。我父亲是在家排行老大,因此,每年的春节我都很热闹,每天都有十几二十口人,弟弟妹妹,表弟表妹,堂弟堂妹,甚至弟弟妹妹都有了下一代,我们分两个大圆桌坐的挤挤挨挨,一边看春节联欢晚会,一边等着子夜钟声敲响。
  我怎么也没想到,就在这个时候,大概是晚上11点50分左右,我正在给家人端上刚煮好的饺子,腾出一只手看手机,手机上显示的号码地区是————-四川甘孜自治州,是他!
  那一刻我的心慌,就像在演话剧,原来日常生活中真的有某些时刻,是完全无法控制情绪的。
  手上那盘饺子哐啷掉到地上,妈赶紧过来念碎碎平安。老公问我怎么了,我说没事,刚才脚下滑了一下。
  电话铃声是多年前设置的蔡健雅的《呼吸》,这么多年一直没变。
  铃声一直在响,堂弟一边啃鸡腿一边过来看我手机
  “哎呀,甘孜藏族自治州,姐,还有西藏友人给你拜年呢?混的不赖啊”
  “以前认识的一个藏族姑娘”
  “接啊”堂弟纳闷地看着我。

  我看了一眼老公,心里有些发虚,说这里太吵我去二楼天台上接,老公还给我披上了衣服。他就是这样一个好男人。
  上二楼天台,脚下像踩着海绵,我努力镇定着自己。
  深呼吸了一下,接起电话,电话那边却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的声音,她喊我的藏族名字“达娃”
  纯正的藏地口音,带着一种藏族人特有的质朴沧桑,我一下子就听出来是他的妈妈,我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:“阿妈啦”
  她汉语说得不好,讲一半藏文一半汉文,我大致听出她的意思,就是说要给我拜年,并让我听一个小孩子的声音,小孩子跟我用汉语说:“达娃阿妈,你好,我是次朗江措的儿子,我叫达瓦多吉”
  次朗江措,是了,是他。。。
  一想到他,脑海里就立刻有了那一片藏区牧场的广袤柔美,有了那些时时刻刻萦绕耳边几乎要听烦听厌的藏歌,有了青草,野花和土地的浓郁气息,有了他在我耳边灼热的呼吸。
  我站在天台,听着他隔万千山水打来的电话,望到小河对面水墨灰白的徽派建筑,户户人家屋檐下的红色灯笼在微风中像波浪一样起伏摇曳,烘托节日气氛的小彩灯在每一个枝头顽皮地闪烁着。 
  此时此景,隔世一般。唯一与他同享的恐怕只有天上明月,我抬起头。。。

  我抬起头,仿佛伸手就能够到星星,他轻咬住我的唇,问我爱他会有多久,那时我们躺在夜晚的草原,躺在大地上面。我说不出话来,因为我去意已决,整个身心被此生永不再见的情绪填满了。
  我一伤感,他就疯狂。
  瞬间我就被他饱满的情欲淹没了。

 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起他都会最先想到这样的画面,这画面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脱落一层新鲜,一种粗粝的狂野,只散发出脑海中旧事物特有的轻柔质感,缓缓飘落在心底,沉淀,酝酿,最终变成一首无字的诗歌,让我所有关于他的记忆都带着至善至美的面纱。

  但是,如果我要老老实实回忆起那样一段往事,那样一个人,就必须一点点揭去这面纱,去看到那些误解,尴尬,欲望,冷血,懦弱,玩笑般的诺言,无聊的钱色游戏,无法逾越的文化差异,和只在做爱时才能被感知的沉重爱意————-由这一切组成的几年癫狂人生。
  
  • guest10759009
  • 发表于:2014/11/24 19:32:56
  • 来自:重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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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江的脚步声渐渐远去,我没有立刻起身,保持半跪着的姿势在原地呆了很久,甚至动也没有动一下。我觉得自己像一只猎豹,正在考虑如何扑捉一只不听话的小羚羊,怎样才能狠狠地报复他一下呢。两个小时以后我找到了方法,不哭喊也不立刻就离开理塘,那样太便宜他了,我不需要表达委屈,只需要表达仇恨。 
  他将我的心碾碎了,我也要从精神上彻底打垮他,男人,最重要的就是自尊心,他太骄傲了,找一个方法把他的自尊心踏平,这就是我要对他做的,我要让他见识到什么叫最毒妇人心。 
  世界上的关系就是如此,最近的却最远,极目成仇。 
  活动活动手脚,脖子走下楼去,看到院子一角的佛堂门开着,里面影影绰绰有人走动,不用看,猜也猜的到是次江。我双手插着口袋,慢慢踱步过去,即将实施报复的兴奋和计划未成前的镇定都在心里,脸上平静如水。 
  他跪在佛像前嘴里念叨着什么,藏语,我听不懂也懒得搞清楚,如果他是在忏悔,那就更让我愤怒,宁愿和佛像忏悔,也不会怜惜疼爱女人的次江,不要也罢。 
  “怎么,跑这儿躲清静了?”我靠在佛堂门上,双手抱着胳膊,又觉得还不够淡定,于是故意掐弄着指甲,好让自己显得心不在焉。他看到我这幅样子脸上果然显出复杂神色,像是在辨别我是不是在装样子,又像是知道我在装样子而有些伤心。我不能让他伤心,因为此刻,他的伤心对我也是一种侮辱,他凭什么怜悯我,他没有资格。于是我更放松地坐在门槛上,像老人家一样悠闲地敲打着自己的胳膊和脚踝。 
  “哎,一场***看的过瘾,就是手脚还有点麻”我用调侃的语气说。 
  他没有说话,我转回头藐了他一眼,站起来走到他面前,俯下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脸:“得了,慢慢玩儿吧小孩,我回家了。” 
  “我开车送你” 
  “哎”我一摆手“别,我受不起,回见吧。哦,对了还有一件事,明天我要请你们家人吃饭,还有康珠家人,来理塘这么久,都是他们在照顾我,我得好好感谢感谢大家。你呢,最好就不要出现了,我的饭局不欢迎你。” 
  我离开的时候,他仍跪在原地,成百上千个小佛像,默默不语,佛像前的酥油灯,发出温暖的微光,一盏灯照亮一间空房,一颗心却彻底熄灭。我迎着冰冷夜风徐徐前行,不一会儿就奔跑起来,一阵痛快淋漓的大喊,在草原上空回荡,惊扰了多少个安然的梦境。 
  回到屋里,仍吃三颗感冒药,黑片。 
  第二天一早把卖房子的广告贴到理塘当地的信息网站上,另外拜托药店的两口子帮我照看着房子,我特别告诉他们,这个房子谁来买都可以,就是不允许次江来买,药店老板娘问为什么,我说,我不想让他再想起我,跑到这个房子里来,回忆我当初多么爱他,惟他是从,像奴隶一般听话。 
  药店老板是个小个子男生,那天他从乡下回来,摇了摇头说:“怎么几个月不见,成这样了” 
  “是啊,没有什么是不变的,尤其是人心。”我笑了笑。 
  我顺便问了问他们要不要买,可惜他们说自己的房子还没供完呢,那会儿两人吃一碗面,吃的津津有味的,还互相把最好的牛肉撇给对方,假装自己不爱吃似的。这一幕又让我心惊,次江和我从来就没有过如此这般恩爱。 
  “瞧你们这样多好”我羡慕的说。 
  药店两口子听我这么说反而不知所措,连饭都不知道怎么吃,只干站着,干笑。我想他们是怕我看到更加难过吧,心里涌起一丝感激。在这一丝感激的促使下,我又做了回好人好事,让他们把房子出租了,遇不到买主就一直租,租金归他们了。“反正也没多少钱,就当我来理塘这么久,为这里做的第一件好事吧” 
  “那不行,你也够不容易的,我们帮你看房子,没话说,钱我们不能要”他两坚持不要,我说必须得要,看到你们这么相爱,是对我心里的宽慰,我想为你们做点事情。 
  药店老板娘眼睛红红的,一个劲儿叹气。我再不走,于人于己都太沉重,于是我赶紧告辞。 
  去康珠家请人,去巴登家请人,去次江家请人。 
  家家都通知到了,以为我要宣布什么结婚的喜讯呢,我只说是要回北京了,想起来一直没请过他们,为了表达感谢才请的,大家对这件事感到蹊跷,也颇为重视,都说一定来!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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