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借公差之便满世界的飞,今年破天荒地问我需不需要带点什么,那天我不假思索地回答:“给我带瓶酒!”
H很诧异,“你从不喝酒,怎么想起要酒?”
我说:“让你带的酒不应该太简单。你看白酒都有些侠骨柔肠的劲道,却未见过极致。如何算极致呢?打个比方,得像雪绒花那样美丽,捧在手中便再也看不到;得像烈火那样使人温暖却不知为何温暖,没有过往的痕迹。你如果真心愿给俺带点什么,我就要这样的酒。”
……
当H不声不响的把酒摆在桌子上的时候,我大吃一惊,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东西?
据H介绍,此酒的故事版本稍有不同,“使葡萄挂在枝上直至霜降,一度经霜时锁住水分,再度经霜则色泽、甜度得以浓缩,这般酿制便把冰与阳光融合,只是过甜偏腻,兴味散淡;继续用白兰地勾兑,像在风中竖起了旗杆、用柔情镶裹了刚烈,这时叫冰酒。”
在随后的几天里,我才痴痴地想起,或许,这是一种藏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