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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掖历史变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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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处河西走廊中部的张掖,南依祁连山,同青海高原接壤;北 跨合黎、龙首诸山,同内蒙古阿拉善台地毗邻;东接镍都金昌,西连钢城酒泉。地势南高北低,中间为狭长的平川,黑河水系诸河流纵横其间,水量充沛,物产丰盛。俗有“关陇锁钥”和“丝路明珠”金张掖之美称。    
    1954年4月,兰新铁路土建工程经过山丹龙首山坡时,发现距今约万年左右的古栎树化石(栎树为温暖带树种);1958年,在张掖与临泽交界处的河滩,发现莲蓬化石(未经c14测定,估计在万年以上);1975年又在民乐县六坝东、西灰山一带发现距今5000 ±159年的大麦、小麦、高梁、稷菽等农作物碳化籽粒和亚热带乔木、灌木及草本植物的孢粉。说明远在六七千年的张掖,南部祁连山“有松柏五木,美水茂草”;北部合黎、龙首诸山,也是森林茂密,鸟语花香;至于南北两山间的弱水中,则是莲叶田田,荷花映日,游鱼戏嬉,从而也与中国最古老的历史地理专著《山海 经·大荒西经》“西海之南、流沙之滨、黑水之前、赤水之后有大山,名日昆仑之山,其下有弱水之渊环之,其外有炎火之山,投物辄燃”①的记述完全一致。    
    有关张掖早期居民,《甘肃通志》和《甘州府志》均记载为“西戎地”。清代甘肃著名学者张澍辑注《十三州志·居延泽》条目下说:“居延泽,古文以为流沙黑水,出张掖鸡山,亦名玄圃。娥氏女简狄浴于玄之水即此水也”。《史记·殷本纪》中记述:“殷契·母日简狄,有娥氏之女,为帝喾次妃”。《诗经·商颂·玄鸟篇》也说:“有娥方将,帝立子生商”,汉郑玄笺注时说:“禹敷土之时,有绒氏之国亦始大”。这些记述表明,早在5000年左右的五帝时期,居住在张掖黑河沿岸的西戎有绒绒族,不仅和中原的华胥部族交往频繁,而且还与中原华胥族首领有极为密切的婚姻关系。随着与西戎有血缘关系的大禹治水成功,西戎有娥氏的国土也日渐扩大,并且逐渐东移,最后和中原的华胥部族融合为一。
    西戎东迁后,千里河西又为氐羌所据。《说文解字》注:“羌,西方牧羊人也”;《诗经·商颂·长发篇》中说:“昔有成汤,自彼氐羌,莫敢不来享,莫敢不来王”;《甘州府志·世纪上》中也说:“武王克纣后,西旅底贡厥獒(一种巨大的牧羊狗)”。这些记述表明,居牧于河西的氐羌,同样和中原王朝有密切的交往,而且也为1975年在玉门火烧沟发现的羊头耳陶罐和带有牧羊狗的陶器所印证。其后氐羌东移,千里河西又为月氏、乌孙共同居牧,并以张掖黑河为界,月氏居东,乌孙居西。其后月氏逐渐强大,“有控弦之士十余万”,遂渡越黑河打败乌孙,占据整个河西,并在黑河西岸修筑了驰名中外的昭武古城。这时居牧于河西东北部的匈奴单于头曼,也将其子冒顿(音墨毒)质于月氏,后又发兵攻打月氏,意欲借月氏杀冒顿而立阏氏少子。冒顿闻讯后,偷骑一匹快马逃回,头曼认为冒顿英勇,遂命他训练军兵,冒顿趁机制造带有声响的箭镞——鸣镝,射杀其父头曼后自立为单于,遂东击东胡,西击月氏,成为新兴的汉王朝的劲敌。西汉文帝四年(公元前176年),冒顿单于罚右贤王使至西方击月氏,杀月氏王,并以月氏王头颅骨为饮器,月氏部属大惧而西迁,沃野千里的河西走廊为匈奴右贤王亲属浑邪王和休屠王所据。昔日周穆王乘八骏,载丝绸,祭弱水,登昆仑会见西王母的丝绸古道,成了匈奴汉王朝陇西、北地等边郡的桥头堡。   
    为解除匈奴贪得无厌的侵略和骚扰,汉武帝曾于建元三年(前138年),派张骞出使西域,寻找合击匈奴的同盟军月氏,继而派遣大将军卫青出山西云中,袭击匈奴白羊王、楼烦王。汉元狩二年(前121年),又派骠骑将军霍去病将万骑,出陇西,由临津关渡过黄河,“逾乌戾、讨速仆,涉狐奴,历五王国”,穿越祁连山后,在山丹焉支山下横扫匈奴浑邪王大军,折转向东,在姑臧城东北地带歼灭休屠王主力。继而又在皋兰山下,同赶来增援的浑邪王部展开激战,杀折兰王,斩卢侯王,俘获浑邪王子及相国、都尉,收休屠王祭天金人,胜利返回长安。同年盛夏,霍去病又和合骑侯公孙敖出北地(今庆阳地区)讨伐匈奴,由于公孙敖失道,霍去病即以一万骑过五原(今宁夏西海固地区),于朔方郡属窳浑县鸡鹿寨进入漠北,沿龙城古道直达右贤王的老巢一居延地。在沉重打击右贤王后,沿弱水而上,在黑河西岸的觚得城,歼灭浑邪王主力三万余骑,攻入祁连山,征服臣服于匈奴的小月氏人,沿河西走廊于秋末冬初回到长安。元狩三年(前120年)秋,匈奴浑邪王杀休屠王归汉,汉置五属国进行安置,休屠王太子日碑(音觅地)、二子伦及休屠王阏氏同时入汉,在汉武帝宫廷输黄门养马,出现了千里河西空无匈奴的局面。这时张骞又向汉武帝进言:“今单于新困于汉,诚能于此时用厚赂招乌孙东归其故地,汉遣公主为夫人结为兄弟,是则断匈奴右臂;即连接乌孙,其西边之大夏等国皆可招来而为外臣。”汉武帝听后,以张骞为中郎将,率领三百余人的使团,带着金银财帛二次出使西域。不意已经在伊犁河一带安居的乌孙,不愿重返河西,但愿与汉朝联合抗击匈奴,同时派遣数10人的使团,送上数10匹骏马,于元鼎元年一前116年)到达长安报谢。于是汉武帝于元鼎二年 (前115年),在黑河西岸的危乐得王城设置酒泉郡,元鼎六年(前111年),又取“张国臂掖,断匈奴右臂,以通西域”之意,在黑河以东的广大地域设置张掖郡,郡治张掖县城(今武威市张义)。后又分酒泉郡地置敦煌郡,到宣帝地节初年又分张掖郡东部各县置武威郡,同时移张掖郡治于觻得、移酒泉郡治于禄福(现酒泉市)。张掖郡领觻得、昭武、居延、屋兰、氐池、删丹、日勒、骊轩、番和、显美共10县。从武帝元鼎六年开始,在河西各郡县设田官,“斥塞卒六十万人戍田之”,昭帝始元二年(前85年)又调故吏将屯田张掖。随着田官、塞卒和大量移民—秦、晋、关、陇一带的工匠、牛耕技术、水利开发技术和代田技术也传入张掖;东起山丹河、西至乐涫县的张掖千金渠,也在这时建成灌溉,粮食产量猛增,从而保证了军需民用。太初三年(前101年),遣光禄大夫徐自为出五原(今宁夏固原)修筑长城,同时派强弩都尉路博德修筑张掖到居延的遮虏障,保证了丝绸古遭的畅通。中原人民和西域商贾间的贸易也日渐扩大,张掖和整个河西出现了“立屯田于膏腴之野,列邮亭于妻害之路。驰命走卒不绝于途,胡商番客日款于塞下”的安定繁荣景象。两汉时经张掖输向西域亚欧的物资有丝绸、药材、青铜器、漆器、金银饰物和宝石等;从西域经张掖输入的物资有玉石、马匹、珊瑚、象牙、犀角、夜光珠、火浣布、香料及葡萄、胡豆、胡桃、石榴、苜蓿等。到窦融为张掖属国都尉时,张掖和整个河西已成为“带河为固,精兵万骑,一旦缓急、杜绝河津,足以自守”的殷富地区。
    经济的繁荣,使文教卫生事业由萌生到快速发展。从汉末到魏晋之际,学校教育已形成郡国官学和私人设学授业并进的局面,有效地提高当地汉族、尤其是各少数民族人民的文化素质。到西晋末年,由于晋室内乱造成社会大动荡,出现了“秦川中原血没腕,唯有凉州依柱观”的情景,各民族的代表人物纷纷登台亮相,先后统治过张掖并河西的有前凉王张轨(朝那乌氏)、后凉王吕光(族属氐羌)、南凉王秃发溽檀(属鲜卑族)、北凉王沮渠蒙逊(临松匈奴),都是通晓汉文化和儒家学说的杰出人物,尤其是出生于张掖临松山的沮渠蒙逊,晓天文、通数术、信佛教、爱音乐舞蹈,在夺取北凉王的宝座后,尊儒学,重教化,劝耕种,推崇有才能的汉族知识分子。拜博通经史的张穆为中书侍郎;延聘著《十三州志》的阚驷作政治顾问,并让世子牧犍拜为国师。在打败西凉李歆后宣称:“孤不喜破李歆,欣得宋繇耳。”特别值得提及的是,由沮渠蒙逊聘用的文人学士和搜集保存的文物典章,被北魏太武帝拓跋焘迁移到大同后,加速了北魏王朝的改革,有力地促进了中华民族的大融合和大团结。著名学者范文澜先生在《中国通史简编》中指出:“十六国以来,河西是当时北中国保存汉族传统文化最多、又是接受西方文化最早的地区,西方文化在凉州(广义的凉州)初步汉化后再向东流”,是完全符合当时实情的。
    北魏太武帝在迁移北凉文人。文物的同时,还把姑臧的富商吏民三万户十万余众迁至大同,凉州城只剩一个空壳。当时总理凉州军政的乐平王拓跋丕,即把凉州府治移到张掖,称西凉州,到西魏废帝三年(554年)又改西凉州为甘州。到隋代初年,张掖事实上已成为中原和西域贸易的重要商埠。隋大业三年(607年),隋炀帝派尚书左丞裴矩来张掖,掌管张掖同西域贸易等事宜。他到张掖后,除掌管中西贸易外。还往来于武威、敦煌间,“寻访书传,采访胡人,”编绘成容有44国地情的《西域图记》三卷。由于吐谷浑和西突厥的不时侵扰,使西域各国的朝贡不能顺利经河西到达长安。隋炀帝看到《图记》后,决定西巡张掖,彻底解决丝路畅通问题。大业五年(609年),隋炀帝大军在青海高原北重伤吐谷浑,取道大斗拔谷进入张掖郡焉支山下,设观风行殿,会见高昌王麴伯雅、伊吾吐屯设等27国贸易使节。高昌王和伊吾设慕中华威仪和隋王朝的富庶,各献地数千里,裴矩提出的‘“皇华遣使,弗动兵车,浑厥可灭,混一戎夏”的目的基本上达到了。
    唐王朝建立后,张掖的经济文化进一步发展,尤其是郭元振督凉州时,派李汉通到张掖整修水利设施,扩大耕作地亩,试种水稻成功,年收入稻麦等作物达40余万斛。农业的丰收又推动了畜牧业、手工业和食品加工业及酿造业的发展。诗人元稹在他的《西凉伎》中生动形象地描绘当时情景说:“吾闻昔日西凉州,人烟扑地桑柘稠,葡萄酒熟恣行乐,红艳青旗朱粉楼……”经济繁荣带来人文兴旺,张掖父子双进士的赵武孟、赵彦昭和一门三将军的乌承砒、乌承恩、乌重胤,就成长于盛唐时期。据《新唐书·赵彦昭传》记载:赵武孟官至右台侍御史,著有《河西人物志》十卷(已佚);赵彦昭官至中书门下平章事(副宰相),《全唐诗》中收录他的诗作21首,技巧娴熟,平仄对仗工整,对新体格律诗的形成有一定影响。诗人张说在《赵耿公彦昭》诗中称颂说:“耿公山岳秀,才杰心亦妙”。乌承砒、乌承恩在玄宗时为平虏先锋,时人称“辕门二虎”;乌承毗还被封为昌化郡王。其子乌重胤在平定王承宗、卢从吏叛乱时,沉勇果敢,功勋卓著,被封为张掖公、豳国公。     
    天宝十四年(755年),安禄山反叛,唐肃宗调河西军东进平叛,觊觎河西富饶沃土的吐蕃奴隶主攻占陇西后,即挥军河西攻占凉州。甘州人民在原张掖太守乐庭壤和幕宾马云奇的率领下,同吐蕃奴隶主进行数年奋战,终因力量悬殊,抗击失败,甘、肃、瓜诸州相及陷落,历时80余年,直到张义潮奋起反抗,才结束了吐蕃奴隶主对河西的统治。   
    吐蕃统治河西期间,曾经帮助唐肃宗平定“安史之乱”的回鹘汗国,因内部出现分歧,被黠斯嘎人打击覆灭,部众逃散,其中的夜落隔部在庞特勤的带领下到达甘、凉间,藏匿于深谷丛林。唐宣宗大中五年(851年)张义潮起兵,具有一定兵力的庞特勤部,除协助张义潮打击吐蕃外,还遣使入唐朝贡,唐宣宗当即册封庞特勤为怀建可汗,并准其在甘州设立牙帐(王庭),先后共历九世,约170余年,史称“甘州回鹘”。到北宋仁宗天圣六年(1028年),西夏党项羌李元吴攻占甘州,回鹘政权覆灭,部众逃离;李元昊又相继攻占肃、瓜、沙诸州,取甘州、肃州首字,设置甘肃军司、镇夷郡宣化府,为有“甘肃”地名之始。为军需民用,李元昊还在甘肃军司属下恢复农业生产,设立学习西夏文的学校。到崇宗李乾顺永安元年(1098年),在张掖城西南隅建修卧佛寺(俗名大佛寺),塑造侧高7.5米、身长35米的国内最大的室内泥胎卧佛。仁宗李仁孝大庆元年(1140年),又在张掖黑河建造黑水河桥,并书文刻碑记载。西夏统治河西长达198年。
    南宋理宗宝庆二年,西夏宝义元年(1226年),蒙古汗国成吉思汗率大军攻占西夏甘肃军司和镇夷郡,甘州隶属蒙古汗国,到宪宗蒙哥时止,历六世,近40年。到元世祖忽必烈至元年间,元王朝在甘州设置甘肃路,继而又改为甘州路;至元十八年(1281年),移中兴(现银川)行省于甘州,设置甘肃行中书省,领甘州路、肃州路、沙州路、亦集乃路、永昌路、宁夏路、兀刺海等七路和山丹州、西宁州二直隶州以及西凉州、瓜州、鸣沙州、灵州、应理州等五属州。同时蒙古一批宗王也进入河西,形成行省与宗王共管分治的体制。
    明洪武五年(1372年)明太祖朱元璋遣派大将军徐达,率大军攻占和林,元顺帝逃往漠北,太尉兼中书平章政事河南王扩廊铁木耳(又名王保保)西走甘肃。朱元璋当即命宋国公冯胜、副将傅友德、蓝玉、陈德、梅思祖等率军西进,甘肃行省平章不花被傅友德射杀,平章委的逃遁,太尉锁纳儿同将军上都驴迎降,甘州平定。洪武七年(1374年),冯胜等相继攻克酒泉、亦集乃、瓜州,到沙州敦煌为元军所败,于是返回据守嘉峪关塞。八年,朱元璋决定:        
    ——完善都卫制,内地设都指挥司,其下府、县、卫、所并设,府县管民,卫所治军、边疆设行都指挥司,其下只设卫所,不设府县,卫所既管军也治民。甘肃属陕西布政使司和陕西行都指挥司,在甘州设置甘肃卫,继而又改为甘州卫。
    ——从秦,晋、关、陇向河西移民。这是汉民族和汉文化再次大规模地涌入河西和张掖。河西各地至今仍流传有:“若问故乡在何处,山西洪同大槐树”的民谣,有效地改变了河西民族构成。
    ——强化“封同姓,制异姓”的政策。改封汉王朱模为肃王,将甘州作为肃王的藩地,起用元帅宋朝用之子宋晟挂平羌将军印总兵镇守,同时将行都司治所由庄浪(今永登)移到甘州,总理行都司的军政事宜,加速筹划肃王就藩。肃王府下设“中护卫指挥使一员,指挥同知二员,指挥佥事四员,领左、中两护卫及仪仗、兵器”等。宋晟还将九里十步的甘州城扩大为十二里七十步,并在甘州城内建造占地数十亩的肃王府第(今县府街张掖饭店处)。洪武二十七年(1396年),肃王朱模由平凉起乘来张掖就藩,朱元璋给肃王就藩的诏书中说:“理陕西行都司及甘州军政事宜”;《名山藏·分藩记》中记述:“西渡河,领张掖、酒泉郡,西扁嘉峪关,护西域诸国”。表明朱元璋是把甘肃、青海、新疆等一片领土的守护任务,全都交给肃王朱模。
    由于朱元璋的长子早逝,朱元璋把皇位传给了皇长孙建文帝允文,到建文四年(1403年),燕王朱棣以所谓“清君侧、靖内难”的名义发兵攻占南京,建文帝巧装混出南京,藏匿于民间。甘肃总兵官宋晟在建文帝危难时稳坐甘州,朱棣登上皇帝宝座后第一个跑去觐见朝贺,明成祖朱棣在高兴之余,感到其父朱元璋“封同姓制异姓”的策略并没有保证江山移人,当即确定反其道而行之,采用“用异姓制同姓”的策略,将东起辽东、西至甘肃的九个藩王属地改建九边重镇。在甘州设置甘肃镇(肃王府东迁兰州),领4道16卫所,分守西宁道驻凉州,领凉州卫、镇番卫、永昌卫、庄浪卫、古浪千户所;分巡西宁道驻甘州,领甘州左、右、前、后、中卫、山丹卫和高台千户所;甘肃兵备道驻肃州,一领肃州卫和镇夷千户所;西宁兵备道驻西宁,领西宁卫和碾伯千户所。此外还兼抚关外的安定、曲先、阿端、罕东、罕东左、赤金蒙古和哈密七羁卫并西羌十三族。宋晟为甘肃建镇后的第一位总兵官,全权处理甘肃的一切军政事宜;其后朱棣又对总兵官起了疑心,除设立了监军太监外,又在边镇设置了掌管军政大权的右佥巡抚都御史。
    清军入关西进到达甘州后,沿用明制,甘肃镇总兵官刘有实,分巡西宁道尹罗旷等,实行清王朝笼络与镇压的两手政策。率先安抚被李自成部将贺锦屠杀者的眷属子女和甘州城民,继而又启用殉难的原巡抚都御史林日瑞之子林维恒等;接着又果断地镇压和平息了米刺印、丁国栋起义,很快稳住了甘肃的大局。康熙二年(1663年),靖逆侯张勇回镇后,即在甘州设置甘肃提督军门,提调凉州、肃州、安西、宁夏四镇绿营军,其后又撤卫所、设府县,甘州府领张掖县、山丹县、东乐分县、抚彝厅(高台划归酒泉辖管)。为平定准噶尔和罗布藏丹津叛乱,康、雍、乾三朝大举向蒙古、新疆和青海进军,康熙第十四子胤襁亲王,平郡王纳尔素、贝勒延信、抚远大将军年羹尧,以及永常、岳钟琪、查阿郎、杨芳、杨遇春和后来的左宗棠等,先后在甘州驻扎、停留和过往。为弥补和充实军需物资供应,清王朝准许商人随军贸易,晋、陕、川、豫和河北、山东的蔚隆章、同庆永、四箴明、福顺西、同吉庆、达泉涌、新顺和、德记等一些商号,先后来武威、张掖、或是经武威、张掖赴王爷府(阿拉善右旗)、二里子河(额济纳旗)、乌里雅苏台、科布多、巴里坤、乌鲁木齐、西宁等地经商,带来数量可观的商业资本和经济管理人才,有效地推动了河西各地工商业、农业、畜牧业的发展,“金张掖”、“银武威”的美誉也开始在全国传播。
    到清代中后期,随着甘肃巡抚的东迁和新疆伊犁地区的收复,张掖的军政中心和商业通道的作用渐次消逝。尤其陇海铁路和甘新公路通车后,由张家口、包头一带转运销售物资情况完全终止,甘凉商埠的地位也已逊色。加上清王朝的腐败以及对外割地赔款,  对人民敲诈勒索,以及民国成立后各派军阀的捐税,更使河西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。尤其是军阀马步芳盘踞河西后,实行“三句好话不如两麻棒”的法西斯政策,更把河西人民逼迫到死亡线上。《大公报》著名记者范长江在《金张掖脱了金帽子》的通讯中写道:“要论张掖的街道,宽阔整齐,和内地的二等城市相比,并不见得很差,保定的市面颇近于张掖,而张掖的街市建筑却还在徐州之上”,但张掖“没有裤子穿的朋友太多了,十四五岁以下的小孩,十之七八没有裤子……女孩子之出卖,成为司空见惯的事情”。        
    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野战军司令员彭德怀,于1949年夏奉命西进,在解放兰州、西宁后,分两路向河西挺进,于九月中下旬相继解放了张掖和河西,在张掖建立陕甘宁边区张掖分区,继而又改为甘肃省张掖专区等省属派出机关,领张掖、山丹、民乐、临泽、高台和肃南裕固族自治县六县(市)至今。
  
    作者单位:张掖市地方志办公室  张掖市博物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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